❶ 如何評價馮唐的首部譯作《飛鳥集》
看看馮唐的翻譯,實際上,他在真正用詩歌翻譯詩歌。有人看不慣他的「噠」,但是當年古文里高頻出現的「兮」、「哉」、「噫吁嚱」也就是現在的「噠」;有人看不慣「挺騷」這類詞,但是當年莎士比亞的詩歌里也有自己造的詞語。
從某種意義上說,馮唐有點像當年的畢加索探索立體主義——畢加索不是在一味致力於畫得像不像,而是將形象拆解、分析、重組後來反映他的思考以及真正想表達的情感。同樣的,馮唐不再是一詞一句的內容含義,他也在拆解分析那些英文詩歌,最後重組成一首新鮮的中文詩歌,以期讓讀者能念誦、能歌唱,真正自由體會詩歌,而不僅僅是知道每句英文詩的中文翻譯。
❷ 如何評價馮唐的首部譯作《飛鳥集》 - 知乎
重新審視馮唐譯作《飛鳥集》,難免產生諸多疑問。譯者在極力推崇自己的譯作《翻譯泰戈爾《飛鳥集》的二十七個剎那》後,其譯本的呈現卻令人難以接受。
馮唐的譯本中,對泰戈爾原作的翻譯顯得過於直白,缺乏文采和意境的展現。例如,原詩中「世界對著它的愛人,扯下它那龐大的面具。它變小了,小得宛若一首歌,小得宛若一個永恆的吻。」被譯為「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開褲襠 綿長如舌吻 纖細如詩行」。這種翻譯不僅失去了原詩的詩意,反而顯得粗俗不堪,有失文學美感。
對比之下,鄭振鐸的譯本則更為注重文采和意境的傳達。例如,原詩中的「大地藉助於綠草,顯出她自己的殷勤好客。」被譯為「大地有了綠草的幫助,而顯得自己殷勤好客。」 這種翻譯既保留了原詩的意境,又增添了文學性,使得譯作更加生動和有韻味。
在翻譯藝術上,馮唐的譯作與鄭振鐸的譯作形成了鮮明對比。鄭振鐸的譯本更加註重文學性,力求將原詩的意境和美感完整地傳達給讀者。而馮唐的譯作則過於追求直白和口語化,缺乏文學性的展現,顯得粗俗和不雅。
綜合來看,馮唐的譯作《飛鳥集》在文學性、文采和意境的展現上,均不及鄭振鐸的譯本。在翻譯藝術上,馮唐的譯作顯得過於追求直白和口語化,缺乏文學性的展現,顯得粗俗和不雅。相比之下,鄭振鐸的譯本則更加註重文學性,力求將原詩的意境和美感完整地傳達給讀者,展現出更加豐富和生動的文學表現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