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. 黃鶴樓位於哪裡
黃鶴樓位於湖北省武漢市長江南岸的武昌蛇山之巔。
黃鶴樓坐落在海拔61.7米的蛇山頂,以清代「同治樓」為原型設計,京廣鐵路的列車從樓下呼嘯而過。樓高5層,總高度51.4米,建築面積3219平方米。黃鶴樓內部由72根圓柱支撐,外部有60個翹角向外伸展,屋面用10多萬塊黃色琉璃瓦覆蓋構建而成。
主樓周圍建有白雲閣、象寶塔、碑廊、山門等建築。整個建築具有獨特的民族風格,散發出中國傳統文化的精神、氣質、神韻。它與蛇山腳下的武漢長江大橋交相輝映;登樓遠眺,武漢三鎮的風光盡收眼底。
(1)黃鶴樓照片擴展閱讀
1、黃鶴樓名稱來歷
黃鶴樓為何以「黃鶴」為名,一說是原樓建在黃鵠磯上,後人念「鵠」為「鶴」,以訛傳訛,口口相證遂成事實。一說便是帶有神異色彩的「仙人黃鶴」傳說。魏晉南北朝時期,盛行神仙之說,有關黃鶴樓的仙話也在專談「怪力亂神」志怪小說發展的背景下形成。
2、黃鶴樓榮譽評價
黃鶴樓景區:國家5A級旅遊景區、中國歷史文化名樓、國家級重點風景名勝區、江南三大名樓之首(其他兩大名樓分別是湖南的岳陽樓、江西的滕王閣),國家旅遊勝地四十佳。
B. 黃鶴樓是哪個省哪個市
引子
唐朝詩人崔顥的一首《黃鶴樓》千古傳誦,其詩中:
昔人已乘黃鶴去,此地空餘黃鶴樓。 黃鶴一去不復返,白雲千載空悠悠
。讓歷代文人騷客莫不對黃鶴樓心馳神往,不過武漢的這座名樓,很多遊人也許不知道,百年前黃鶴樓就被燒毀,今樓則是1985年重建,模樣、地址均與原樓相去甚遠,為還原黃鶴樓的歷史原貌,我們搜集了大量高清原圖,與喜愛歷史的讀者朋友們共同探究。
一、古黃鶴樓的歷史
黃鶴樓原址示意圖
黃鶴樓位於湖北省武漢市長江南岸,始建於三國東吳時期,原為軍事用途的瞭望樓,到了魏晉乃至隋唐的和平時期,這座建於黃鵠磯上的樓閣擴建成游覽勝地,因鵠音通鶴,又有著此地辛氏賣酒給仙人得神鶴的傳說,便稱為黃鶴樓至今。
上圖模型是今日黃鶴樓中的陳列,復原了唐朝時期的黃鶴樓實景,彼時的主樓為兩層,可以想見,那時的詩人,來到樓中,正對著滾滾長江,友人談笑間,飲酒豪情,相送離別之意,由不得詩興勃發,從而名篇頻出。
這巨幅的陶瓷壁畫,展現了一位仙人駕鶴飛升,黃鶴樓邊,白雲縈繞,一眾詩人文士,舉杯相送,那樓前的白衣人,正是李白,唐開元十八年(公元730年)三月,三十歲的李白與四十二歲的孟浩然在黃鶴樓相約,李白寫下了著名的《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》:
故人西辭黃鶴樓,煙花三月下揚州。孤帆遠影碧空盡,唯見長江天際流
。可以想見,登斯樓也,長江之水從天際而來,孤帆一片,只剩遠處的影子,漸漸消失在碧空中,江風吹拂,這是何等的壯美之境。
上圖為今黃鶴樓中陳列的宋朝時期黃鶴樓模型,仍為兩層構造,從北宋時期,黃鶴樓開始流傳呂洞賓在黃鶴樓升天登仙的傳說,此後便一直成為道教的聖地,同樣宋朝的文人也留下了黃鶴樓的詩詞,南宋淳熙五年(公元1178年)夏,五十四歲的陸游來到黃鶴樓,寫下了《黃鶴樓》一詩:
手把仙人綠玉枝,吾行忽及早秋期。蒼龍闕角歸何晚,黃鶴樓中醉不知。江漢交流波渺渺,晉唐遺跡草離離。平生最喜聽長笛,裂石穿雲何處吹?
上圖為晚明時期所繪的《江漢攬勝圖》,從畫中可以看出,與唐宋時相比,黃鶴樓變高了,改建為三層,明朝文人袁宏道曾寫有《偕王章甫陳公弼登黃鶴樓》一詩:
江流千頃蹙雲煙,樓閣雖高不似前。畫板朱檐遮取盡,爭教容納好山川。
二、清朝時期的黃鶴樓
在千年間的歷史長河中,黃鶴樓歷經戰火多次毀建,其原貌只能在前人的畫作中呈現,到了清朝順治年間重建,8年後的康熙年間被火燒毀,而後重建,又經72載,於乾隆年間重修,再至嘉慶年間整固,可惜咸豐年間的1856年,黃鶴樓在太平天國的炮火中全毀。
1865年,二十八歲的法國攝影師保羅?尚皮翁(Paul Champion)來到武漢,在漢口碼頭附近拍下了對岸的武昌城,從照片右側的紅圈位置,並無突兀的高樓,可見照片拍攝的這一年,黃鶴樓處於消失狀態。
自從太平天國1864年覆滅後,重建黃鶴樓的呼聲四起,1868年,湖廣總督衙門籌措3萬余銀兩,耗費10個月完成了黃鶴樓的重修。
此後,隨著照相術的發明,來到中國的外國攝影人開始陸續拍下黃鶴樓的實景照片,我們在撰寫本文時,又新發現部分黃鶴樓早期老照片,以下按時間順序進行解讀。
1871年,三十五歲的蘇格蘭攝影家約翰·湯姆森(John Thomson)游歷中國,他來武漢期間,登上城樓,拍下了剛剛建成三年的黃鶴樓(見上圖),從樓的三層造型看,與晚明時期的畫作相仿,這張照片也成為黃鶴樓最早的一張影像。
1874年,沙俄政府為了調查中國的國情,組成一支科學和貿易考察團,在中國期間,攝影師阿道夫·伊拉莫維奇·鮑耶爾斯基 (Adolf Erazmovich Boiarskii)拍攝了大量的珍貴照片,這張就是考察團一行沿長江逆流而上,來到武漢時在船上所拍,這張構圖,展現了沿江風光的全景,新建的黃鶴樓屹立江岸,傳統的中國民居簇擁,毫不誇張地說,這沒有一絲現代建築影子的景色,正體現了古代中國的極美之境。
這張照片是在城樓下所拍,拍攝作者不詳,拍攝時間應該在1875年前後,在片中,我們朝黃鶴樓望去,恰好有一人在樓前的城牆上看風景,而城樓下方,擠著很多棚屋,堆放的東西都是易燃之物。
這張照片由英國攝影師威廉·桑德斯(William Saunders)(也有一種說法認為攝者是其助手大衛·格里菲斯,後來大衛於1878年離開桑德斯來到香港)拍攝,具體時間應該在1878年之前,剛好與第一張湯姆遜所拍位置相反,我們可以看到黃鶴樓上的樓匾字樣為:
南維高拱
。樓下的圍牆前,有4個人正在賞景。
這張黃鶴樓的照片目前在網路上很少出現,和前圖同為威廉·桑德斯(或其助手大衛·格里菲斯)拍攝,此圖甚高清大家可以放大細看,由於陽光太強,有些過曝,樓頂的牌匾已看不清楚,但是下方的門匾「
江漢長
」三字清晰可辨,結合前圖判斷第四字為「流」,樓的左側一群人正在欣賞江景,從他們的身高與柱子對比來看,黃鶴樓顯得極高大壯觀,對岸的山影依稀可見輪廓。這張照片的右側建築,是「
春秋筆命館
」,還有著「
命定終身
」的宣傳語,看來遊人來此大多會算命一番。
這張照片出自1915年出版《進步》雜志,拍攝人及時間均未記載,經過與威廉·桑德斯拍攝的相同位置對比,我們發現在樓前的圍牆處,多出來一棵樹,看其長勢,應有三年左右,從而拍攝時間可能在1880年前後。
這張照片拍攝於1880年,右下角有Pow Kee的英文,為寶記照相館的標記,應出自該照相館的攝影師,此片空氣通透,長江與對岸清晰,黃鶴樓高高矗立,前方為孔明燈,下方的城牆處,堆滿了木棚與雜草,為4年後的大火埋下了隱患,樓旁的房屋上寫有:「
三元宮積善堂
」的字樣,那棵樹則生長在後院。(此圖極高清得之不易,喜歡黃鶴樓的讀者朋友可以放大細觀)。
筆者寫到這里,覺得全文所引用的照片唯有這張最能體現黃鶴樓的氣勢,長江從天際滾滾而來,對面龜山橫卧,晴川閣屹立,登臨高樓,極目天舒,當崔顥寫下《黃鶴樓》一詩後,難怪李白嘆曰:
眼前有景道不得,崔顥題詩在上頭。
世代交替的文人墨客,紛至沓來,這高樓,恍若戲台,你方唱罷我登場,又如那長江水,後浪推前浪,留下的詩文名篇讓我們乃至後人感懷銘記。
可惜好景不長,命運多舛的黃鶴樓,重建十六年後,於清光緒十年的1884年八月初四,不幸被民房導致的火災燒毀,這一年在上海剛創刊的《點石齋畫報》以圖畫的方式報道了此事,通過這篇《古跡雲亡》中的圖,再現了黃鶴樓大火的慘景,而前面的照片中可以看到黃鶴樓下那些易燃物一旦燃燒,風助火勢,火苗極易上卷,木結構的黃鶴樓則無法倖免。
而1884年八月初九出版的《申報》報道了火災詳情:八月初四七點半,北方勁吹,東門坡旁的一張姓骨貨作坊的伙計上樓取物,失手掉落燈具,引燃堆放的雜物,導致火災,又將別家的柴火院、木板廠一並點燃,住戶驚慌失措逃跑途中,撞翻柵欄,又引起更多地方被燒,從而導致黃鶴樓被焚,八點多鍾向著南方轟然倒塌,千古名樓就此永別!
三、晚清時期的黃鶴樓遺址
這張照片拍於1900年,看位置應該是在黃鶴樓遺址處,或者是在孔明燈處往下方所拍。
黃鶴樓燒毀20年之後的1904年,當時的洋務運動如火如荼,武漢作為通商重鎮,西風東漸,時任湖北巡撫的端方,在黃鶴樓原址修建了一座西式建築,不倫不類的造型,令人如鯁在喉,不過端方沒想到的是,此樓本意作為高台瞭望火警示警,後來被民間稱為警鍾樓,這張拍攝於1911年的照片,我們可以發現,前方的孔明燈如同香爐,新樓高聳的塔樓恍如墓碑,而1911年的辛亥革命恰恰在武昌爆發,徹底埋葬了清王朝。
圖中的警鍾樓其後有一座樓閣,此後人們把它當作了黃鶴樓,此樓究竟是何來歷,這要從晚清重臣張之洞說起。
張之洞大家應該都很熟悉,1889年他從兩廣總督轉任湖廣總督,1907年以七旬高齡離任,在任十八年,經略湖南湖北期間,重視洋務運動,對湖北的發展貢獻巨大,他不僅重視教育,還興辦鐵廠等新式工業,很多人會產生疑惑,張之洞任內為何不重修黃鶴樓,卻同意湖北巡撫端方新建西式警鍾樓,這可以從他主張的「
中學為體,西學為用
」理念解釋,讓這樣的建築替代黃鶴樓成為武漢標志性的建築,能夠表明他大辦洋務的決心。
上圖拍攝於光緒季年,他在湖北期間培養的門生眾多(左側第二人為黎元洪),遍布各重要職位,離任之後,眾門生為了紀念他,不僅為他修建生祠「抱冰堂」,更集資修建仿黃鶴樓樣式的風度樓。
這張是1908年由法國攝影家菲爾曼·拉里貝(Firmin Théophile LARIBE)拍攝的風度樓,應該是建成不久,樓旁還有腳手架,台階旁還有施工的痕跡,樓匾清晰可見「風度樓」三字。
在北京的張之洞得知風度樓建好後,對樓名不甚滿意,他從《晉書》(列傳二十三之劉弘)中的一段話:
將軍致討,傳首闕庭,雖有不請之嫌,古人有專之之義。其恢宏奧略,鎮綏南海,以副推轂之望焉。
取奧略二字,親書樓匾遣人送到武漢,此後風度樓就改為奧略樓,成為人們心目中的黃鶴樓。
這張照片拍攝者不詳,通過警鍾樓旁的建築分布,以及對面龜山上的建築不多,初步判斷拍攝時間應該在1909年後。
四、民國時期的黃鶴樓遺址
這張是1915年之前拍攝的孔明燈,其實這是一座建於元代的勝像寶塔,因外形似燈,而被俗稱為孔明燈,塔的左側圍著一大群人,看擺放的物件,那是當時流行的西洋鏡,再往江面看去,一艘木船,升起白帆,那正是詩詞中的意境。
這是1918年出版的《正誼(上海)》雜志所刊登的一張警鍾樓照片,此片與約翰·湯姆森1871年拍攝的黃鶴樓幾乎在同一位置,可惜四十七年間,原樓早不見,換成了醜陋的西方建築。
從這張照片及以下共5張照片,均出自於日本攝影師金丸健二1920年出版的攝影集,此圖是他在乘坐的輪船上拍攝,警鍾樓與奧略樓的全景一覽無遺,伸入長江的黃鵠磯,鍾樓如煙囪,像極了一艘巨輪。
據此圖景象判斷,金丸健二應在警鍾樓上,朝著長江下游的方向拍攝,詩仙李白在一千多年前,就站在當時的黃鶴樓上,看到長江從天際而來,寫下了不朽的詩篇。
金丸健二應在警鍾樓前,拍攝下方的孔明燈,可能是在一個夏季,烈日炎炎,不知是遊人還是小攤販,幾個人躲在塔下的陰影里休息。
金丸健二站在警鍾樓上,往東方拍攝,右上角的高樓正是「奧略樓」,上方的牌匾為張之洞手書,下方的亭子上,掛著「顯真樓照相館」的招牌,這座照相館由嚴添承在1881年開辦,選擇此處,正是看中黃鶴樓的名勝所在,此後生意果然興隆。
站在警鍾樓前,此處可能是古黃鶴樓的樓前,奧略樓兩旁除了兩家照相館,還有茶樓,為遊人服務,烈日暴曬,店鋪都支起了防曬棚,遊人也打著傘走過。
這是1920年代從輪船上拍攝的黃鶴樓遺址,藍天白雲下,黃鵠磯頭,最前面是孔明燈,其後是警鍾樓,後方是奧略樓,巍峨的古城很是壯美。
1920年代的奧略樓,其形制與唐宋時相仿,難怪被遊人們當作黃鶴樓,這張照片在警鍾樓上所拍,是古黃鶴樓往東眺望的視角,遙想千年以前,崔顥、李白、孟浩然等一眾詩人們就駐足於此飽覽美景。
和上圖為同日拍攝,只不過是在奧略樓上,遠眺長江與對岸,警鍾樓更顯突兀,與晚清的古黃鶴樓簡直是天壤之別,不過這張珍貴的瞬間,如果撇去警鍾樓,唐朝詩人崔顥的《黃鶴樓》一詩的後半部分幾乎沒有差別:
晴川歷歷漢陽樹,芳草萋萋鸚鵡洲。 日暮鄉關何處是?煙波江上使人愁
。
而1927年的春天,三十歲的毛澤東與楊開慧一道登上奧略樓,他目之所及,便是照片中的景緻,可能遇上春雨綿綿,仍然豪情萬丈,寫下了著名的《調寄菩薩蠻·登黃鶴樓》一詞:「
茫茫九派流中國,沉沉一線穿南北。煙雨莽蒼蒼,龜蛇鎖大江。黃鶴知何去?剩有遊人處。把酒酹滔滔,心潮逐浪高!
」
這是1926年4月日本間諜拍攝的奧略樓,同樣是在警鍾樓上拍攝,左下角的仍是顯真照相館,右側的西式洋樓,樓頂的瓦和前圖相比,已經換新,我們可以判斷前兩圖拍攝時間在1926年之前。
這張照片是1931年日本情報人員站在龜山上往對岸拍攝,大家放大圖片,可以清晰看到警鍾樓與其後的奧略樓。
1930年代拍攝的警鍾樓,作者不詳,可以看出廣場上,人來人往,人們的衣裝很是新潮,樓上的欄桿處,有一個廣告橫幅是照相館的「新式美術照相技術」的內容,下方的城壁則刷著反動標語。
此圖與前圖方向相反,從欄桿樣式看,應為1930年代拍攝,旁邊的江堤堆滿了沙袋,可能是遇到了長江洪水的年份,孔明燈後的城牆出現的坍塌,許是暴雨導致。
1937年由日本情報人員拍攝的奧略樓,樓前的亭屋是「
鐵筆豪
」算命館,幾個老人和孩子走來走去。
與前圖同日拍攝,站在警鍾樓的平台處,孔明燈旁,好幾個遊人在賞著江景,江面上船隻明顯見多,水路交通繁忙。
1938年仍然由日本情報人員拍攝的奧略樓,這張照片里張之洞的親筆書法很清晰,第二層則是「
江漢茶酒館
」的牌匾。
五、新中國時期的黃鶴樓
1949年9月,新中國即將成立之際,李文驥、茅以升等一批橋梁專家,向中央建議建造武漢長江大橋,隨後獲得批准,於1955年9月1日動工興建,1957年7月1日主橋合龍,當年10月15日通車運營。大橋的設計,選擇了從黃鵠磯過江,非常令人遺憾,古黃鶴樓遺址上的全部建築,包括警鍾樓與奧略樓都被拆除,上圖為1956年6月的《人民畫報》刊登的報道,右中的一處平台即古黃鶴樓遺址。
此圖為大橋通車時由攝影家(作者未知,如果有知情的讀者煩請告知)拍攝的全景照片,右上方箭頭處的紀念碑,正是古黃鶴樓的位置。
從此黃鶴樓不僅不能在原地恢復,那曾經古黃鶴樓上所見的江景,也被武漢長江大橋橫亘所取代。
在社會各界的呼籲下,湖北省政府於1980年批准異地重建黃鶴樓,紅色箭頭所示為古黃鶴樓與新黃鶴樓的位置,經過緊張的建設,新黃鶴樓於1985年6月10日建成向公眾開放。
這是1986年第5期《人民畫報》刊登的新黃鶴樓照片,由攝影家羅文發拍攝。
筆者於2013年7月拍攝的黃鶴樓。
這是筆者登上黃鶴樓,遠望長江,武漢大橋如同巨龍過江,雖然樓高依然壯闊,但是離江甚遠,長江也成了一條河的模樣,在下方的大小樓房簇擁下,再也無法找到古黃鶴樓的臨江之壯觀,崔顥如能再來,恐怕會更加讓他愁緒漫天了。李白重現,他也會驚詫這滄桑巨變了。
後記
自從想寫一篇黃鶴樓歷史的圖文,沒想到搜集資料,卻非常之難,那些老照片如瀚海里的一滴水,核實每一張的作者與拍攝時間、背景,筆者耗費了整整一周的時間,再寫成本文,完完整整用了30餘個小時,因水平有限,文字冗長如裹腳布一般,還望有耐心看到這里的諸位讀者朋友們見諒!
想必大家通過這些真實的照片,對黃鶴樓的前世今生,已有了一個初步了解,至於古樓與今樓的差異優劣,都是見仁見智,只要我們心中能有一個自己喜愛的黃鶴樓,那就足矣!